一次“性”体验——人性、爱情、青春与理想!!!
作者:池观
换一个书名,看看效果。到底是这论坛是哪里出了问题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痛快了,难道不许别人不痛快!
第一章
除夕夜降临,人们张灯结彩,相聚团圆。我却依然孤零零的一个人,师傅和师兄、师妹也回了连云老家,临走嘱咐我不要再去偷窃了,歇息一晚。我笑笑,没有答应,师傅见我坚持也就不再劝我,倒是和我关系不好的师兄劝了我几句,我感动的不能自己,后来光顾着感动,不记得他说了什么感动我的话。师妹含情脉脉地不说一句话,我把脸撇到一边,拒绝了她。
十年前,我是街头的小乞丐,师傅是“盗门”的掌门人。当时,师傅被警察追得无路可走,托我为他遮掩,让我指条‘黑路’给警察,由于我当时身无分文,也没啥骨气,更不用说什么善恶之分,于是就乘师傅危难的时候威胁他,要他请我吃一顿大餐!他应允了。后来他平安无事,在我面前说了几个好,口口声声赞我脑门有慧根,要收我为关门弟子,我顺势磕头献茶,进了“盗门”,即解决了伙食又得了一门手艺,倒是一举两得。回忆起师门,在我心中隐藏了多年忧伤也随着记忆涌了出来,首先是我的五脏,后来到了喉咙,最后一直冲到了脑海,搅乱了我的悲伤,眼眸里的泪水险先溢了出来。
我进了“盗门”许久,师傅才谈起了开派祖师,大谈其功绩,大肆赞美他的劳苦功高,说到最后总是露出一副长吁短叹的摸样,唉声叹气地说创业容易守业难,祖师易而他难,他之难难于上青天。其实祖师爷当年开创“盗门”可并不是那么的轻松,反倒是危险重重,由于他的另类主张,奉行文明偷窃,而且把“道德”篆刻在山门之上,作为我们的“小偷宗旨”。他的这个做法使得“盗门”成为了江湖中的一大败类,既得不到别人的理解,也得不到支持,更是被同行封杀,现在存在已经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不幸的是“盗门”衰落,幸运的是人格健在。
而对于这个宗旨,我是赞同一二,理解三四,无规矩不成方圆嘛。师父也教过我,他说:“小偷是有操守、有道德”,当时我正因为师妹夺走我的初吻而耿耿于怀,便对此事记忆犹新。于是我奋发图强地追求着,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价值,希望能够做一个有职业道德的小偷——因为小偷不仅是贼,他更像一个侠客。正如元稹在侠客行里面所说的“侠客不怕死,怕在事不成。事成不肯藏姓名,我非窃贼谁夜行”,尽管我的理解是错误的,但是我会一直坚持,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说到这里,我不免又要感伤了,想起了师傅,想起了他的谆谆教诲,可是我却抛弃了他的希望,固执的把他的希望敲碎了。师傅本想退休之后让我继承‘盗门’,可惜我不喜欢世俗的束缚,便狠心拒绝了师傅的美意,师傅也不勉强,一下子衰落了很多,脸上却固执地慈祥地笑着。直到去年他立了师兄为继承人,我才稍微安心了一点。
师傅对我们一向严苛,因为小偷这一行业竞争实在是激烈,甚至可以用残酷来形容。同门相残,外门相互敌视,流血事件也是时有发生。而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更是百般刁难,万般折磨,无微不至地教授她“盗门”秘籍。师妹长大之后除却偷窃,别无所长,也无所不长,但凡新鲜,皆有所涉猎,无所不知,也无所“精”,凡是有用的知识皆是一问而知,再问不知所言,最后缄口不提。而我身为师傅的关门弟子,自然要有些与众不同,我生来有慧根,后来有了理想,师兄师妹生而天资不佳,后来勤奋好学,现在“泯然众人矣”,一概不会做梦,不能创新。我主观臆断师娘和阿姨生他们的时候光顾着生,以至于暂时忘记了“理想”,使得下一代遗传了他们的的劣根性,把思想当成了“狗粮”,被啃的只剩下想法,没有了理想。这些说法并非我凭空捏造,肆意夸大,把人一概夸成小人,把小人统统说成“大人”,实是我有感而发,有话可说。人们一般也诚如他们一般,光想着做梦不生活了,有想法是好事,确实该大力推广,大肆表扬,但毕竟梦想在于一个“做”,而不在于你有多少梦,做了哪些梦,所以这种行为也算得上是本末倒置了。
一年前,我向师傅透露了我的理想,师兄借题发挥,一番教育在所难免,说我不切合实际,师妹满眼星星的表示崇拜,师傅不停地捋胡须,一面夸我有志向,说我是“孺子”!
这几年,我一直在追求“精神”和肉体上的自由,可惜不敌宿命,一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道尽我追求自由的悲剧结果。现在落得精神不佳,肉体疲劳,偶尔精神超脱,却不持久,一旦我肉体反抗,精神只好妥协。可见物质之所以能战胜精神,因为人要吃饱饭才有力气思考,才有“精神”追求自由。人若是不吃饭,就会头昏眼花,可能死去,而这种不顾肉体的安危的行为,有两种结果,一种就是饿死了,精神直接超脱,直到物外之外;而另一种就是饿不死,半死不活的瞎折腾。所以我始终不能下定决心不吃饭,怕“精神”直接超脱,上半身飞升下半身着地,落得一个肉体败亡的下场,这结 局未免可悲可气。
今夜,夜隐没了忧伤,可是忧伤又伤了我,于是我只好怀着一颗忧伤的心,一边期待,一面又好奇地望着人们载歌载舞,只希望明年会是一个好年,并且坚信明年会更好,那时悲伤也会过去。可是有人却告诉我,悲哀之后只有悲哀,而悲伤过后只有眼泪,即使泪流尽了也只剩下了忧伤。倘若师兄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骂我“蠢货”,并且说我太过于多愁善感了,简直不像个男人,比女人都来得女人。他以前就说过,做男人要坦坦荡荡,不该优柔寡断,更不该像个女人一样唠唠叨叨,啰啰嗦嗦地说一些家常,男人就该有男人的尊严。可是往往说到这里,师兄就会因为雌性激素分泌过多,像个女人一样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简直是男人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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