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迁障碍的职场策略具体步骤?_和王小波一样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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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家人朋友都很少提这个男人
这伙人见法警出面后便拿着抢劫的材料跑掉,于10月1日突然搜查吴强民住宅和办公室,再加上双方还不是很了解, 对于我们,
家里也给得多,之前看我喜欢就同意了,我抵挡住了所有的诱惑,化妆做头发,最后看我不说话,还有跟我朋友吃饭都是我出钱,那时挺伤心的,他又开始联系我,我也确实有点放不下,和好后,偶尔他来看我,不再向以前那么小气,花钱都差不多的,家里也给得多,感情日渐深厚,每天打电话叫我起床,等我回来跟他结婚,因为为人老实,我家里还帮他找关系,中间我们两个都被很多人追过,于是在大家常说的“七年之痒”而对我们是七年热恋的时候领了结婚证,我都会一如既往的跟着他,于是我决定放弃一切跟着他到了他工作的城市,轻松稳定,我的工作很轻松,但是两个月后,我想继续自己的学业,
和王小波一样永垂不朽
在1988年,王小波成为了小说家,不过,他说自己首先是个诗人。我总是惦记这样的句子——走在寂静里,走在天上,而阴茎倒挂下来。李银河说,这是王小波作为诗人留下的唯一诗句。李银河是王小波的妻子,我相信她不会哄大家。1996年10月的一天,她怀揣这段著名诗句出国,没想到王小波、也就是叫王二的人却选择了半年后的深夜突然离开她。王小波离去的姿势很特别,面靠南墙,身体像座正在风化的石拱桥弯曲着。这个经典的动作以后被无数人模仿。李银河后来说,她是和小波约好了来世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和他再也不分开了……这段文字我看了无数遍,每一次都感动得一塌糊涂。女友因为我常常对别的女孩子背诵阴茎倒挂下来的诗而非常恼火,有一天她看到我眼眶盈盈水痕,就决定离开我,她说我太贪色,又太懦弱,看这样的文字都流泪,以后一定变态。我想想也是,李银河是别人的老婆,关我什么事。但是,有关好色的话题,还是要和她论一论。如果男人或女人都开始拒绝色情,那么我的女友或者是夫人,又会是从哪个出水口蹦出来?按照王二有关生存理论的描述,一般情景下的抗拒色情,除了自身缺陷外,连着愉悦的基本心情也是会携带过于急躁的虚情假义的。不过,这话我没有说出口。我想,大凡食肉类动物,天生就是有好色基因,则是太多的男人、女人们被功利和虚伪包围,正常的事反而变成龌龊了。比如我现在,明知自己好色,偏好为人师﹔明明无知,偏偏多写文章教导别人,还希望摘取桃李天下。
我在脸皮开始变厚时,用一只手捂住左边的脸而用右半部分脸皮来和人交谈。这个动作难度很大。
没过多久,我忍不住又想看那个王二写的文字。我愈发变本加厉了。我躺在床上看,端青边瓷碗在饭桌看,上公共厕所也抢个靠墙的位置,还装着本黄金时代或青铜时代。结果,黄金时代没有变迁,我却被黄的、金的颜色耀得天昏地暗——去医院检查,大夫说我患了痔疮。这还不算倒霉,我在公共厕所蹲坑二个多小时,那玩意儿没有走在天上,却一直倒挂着,我用手使劲拨拉,也一点也没有要想站立并走出去晒太阳的欲望。回家路上,我狠狠打了自己几记耳光。我琢磨,到家后先帮那玩意儿开追悼会,随后正式让它永垂不朽去吧!不久,我去广场新建的图书馆查过辞海关于永垂不朽的解释,我看得很清楚﹔它应该是足够光辉的事迹和伟大的精神被长久流传,并永不磨灭……这和王小波阴茎倒挂在天上,其实是传达同一层意思。
十几年前的西郊万寿寺,王小波还不叫王二,他让别人称呼自己叫薛嵩,住在一圈圈盘旋着星星点点灯光的凤凰寨里。天黑以后,王二就化名薛嵩从树丛里跳出来,大叫一声:抢婚啦!一下就把在河里摸鱼,身上一丝不挂的红线扛回了家去。他还去会见了陈清扬,在关于奉献伟大友谊的熏陶下,陈清扬像澳大利亚考拉一样抱住王二——陈家大丫头在半山坡让王二触摸她的乳头,直到脸上泛起红晕。王二后来寻到一个出处,他在里面挖了个一人深的洞穴,垫上厚厚真丝棉卫生巾,上面,放置自己的时代三部曲。这还不够,王二又借薛嵩的手,用一支弩箭刺穿了三个人的背脊。像羊肉串一样把他们钉在一棵大树上,除了二个想刺杀自己的异己分子外,中间还像夹心饼干装着个老妓女。我记得有个很有名气的诗人说过,妓女才是创造中国文学史的辉煌,不然,单靠才子们是无法到达巅峰。这个出处,我反而记不清是不是王二讲得了……但王小波写尽尘世女人舒展腾挪的功夫,却是好生了得的——老婆远度欧洲,王小波尖叫两声后悄无声息倒下,这种倒地方式,红线女,红拂及陈清扬早料到有这么一天——“山上有一股风,无声无息地吹下去。天地间充满了悲惨的气氛。她流了很多眼泪。说是触景生情。”
王二是什么,王二什么也不是。二年前,我也去了万寿寺,看门老头慈眉善目,他问我你是来看王二的?我说是的,仰慕他很久了。看门老头又问,你从哪里来?我皱皱眉,只好回答是南方。老头长吸一口气说,南方的人就是没有北方淳朴,那是因为繁殖功能不地道。他走进里屋,出来时手里多了把卷尺。他开始量我的身高和肩膀宽度,我的身体里“咕咚”“咕咚”发出声响,他把头贴近我肚皮。然后用脚尖踩我的胃和肾:你回去吧,薛嵩和王二、陈清扬他们正在视频,不想有人打扰。
王小波写陈清扬,李靖,还写薛嵩,王二等等,这些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这些注过水的人物竟然也很愤青,他们通常穿老式的布衣,臀部庞大地来回摇摆,一个个想入非非又自由自在生活着。不是说生存就是硬道理吗?在王二讲述故事的结尾,他写男主角都不约而同把手伸进内裤,在一个僻静角落使劲小解起来。好几次,我在这种人为压迫下的小解过程中,开始尝试大段大段朗读起王二写的文字,但结局并不理想。后来去医院检查说我除了有痔疮还可能得了便秘,我当时就想,这一定和我朗读的语言习惯有关。王小波的文字不适合用标准的普通话朗诵,抑扬顿挫,搞得很麻烦。我只好操各式各样的地方方言读它了。我用这个“操”字放在此处相当成功,比如,像李卫操红拂女,王二操陈清扬或陈清扬反过来操王二,等等。我和女友没有分手前,有一次为了争论究竟是陈清扬勾引王二,还是王二诱拐了陈清扬的问题吵架,女友就拿黄金时代狠命砸我的头,边砸边喊,你究竟是喜欢王二还是喜欢我?我当时心疼极了,你砸就砸吧换哪样东西都可以,偏偏找黄金时代砸我就不道德了。话又说回来,得罪王二不要紧,他和我一样穿花格子毛衣,小眼睛,厚嘴唇,况且他21岁就勾引上陈清扬随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但开罪女友事情就忒大了。如果她一赌气离开,我不是连操练的对象也找不到?我不想这样傻拉吧唧,譬如现在,我可以像两只海豚在海里、在女人身上游来游去,活生生把自己弄得一节节肝肠寸断,就很风光。
我煞有其事做个中指放在圆圈动作,竭尽温柔对她说,你这个澳大利亚考拉给我滚出去,今天,不许再碰我!
下午,风肆孽回来带着浮躁和尘土,我又想起王二或王小波。我总觉得他生命的突然中止比文字来得经典。你可以忽略王二大段大段的说教,贴上臃肿堆积的标识。它不一定会叫买出大价钱,但可以被反复地拐买、食用,或放在嘴里咀嚼,或在碎纸机中打个粉碎。但无可否认,它的存在填充着智慧、性爱和一切有趣的想象。随意截取其中残存的段落,便如星光灿烂连成一长串让活着的人开始愤青。他的文字里布满辛辣的反讽和放肆到极致的比喻,并不断被延伸出来。我经过老宅胡同口,耳聋多年的邻居阿婆就拉住我:娃啊,你昨天去万寿寺看王二了?瞧瞧,连老太太都知道万佛寺有个叫王二的人。这种江湖行走的礼遇,原本只有故去的钱钟书老先生可以享受。钱老先生后来离开我的南方小城去了京城,据说,他以前也住郊外,至于是不是住万佛寺,就不清楚了。我关心的是,钱老先生只是写了本围城,就把国人圈进去,而王小波的小说和随笔,同样对生存的体制产生破坏力巨大的颠覆。他们都鄙弃束缚自由的功利主义、道德规范及假正经、假斯文。不同的是,王小波最后的精神家园是以不惑之年的生命作为代价,进而换取对权威的沉默的反抗——薛嵩到湘西去当节度使,打算在当地建立自己的绝对权威。但是权威这种东西,花钱是买不到的——当然,这是后话了。王二让红线女当作了夹竹桃花,开得满中国都在飘香摇曳。
如果文学早年被别人热捧,那么,从五四运动再到时下的后现代主义,文学的概念无疑成为了反复解释冷僻的字汇。王小波在讲述他的平常故事中,臃肿的情节一定参考邻家耳背阿婆般的唠叨。我试着把唠叨的字面劈开,只剩下了口,劳,刀。看看,这是一个足够强悍的躯体挥舞着锋利无比的刀子,无所谓招式,一出手,招招见血。王二或叫王小波的人,把文字演炼得如此出神入化,可以没有悬念,可以缺少动人情节,但是具备超低空覆盖巨大的杀伤力,然后看着它们被放进绞肉机而弄得七零八落。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在尝试让文盲开始做作家,再让作家做回文盲,几乎大获成功。后来,也证实这一点。这是王二创造精神家园中的一部分。他善于翻开本性流畅的自由浪漫而故意放纵肉体,并且,不经意揭露人们蹲在公共厕所坑位前呻吟的丑态——他们不是也同样扒掉内裤,露出白净或黝黑的半截屁股用力作哼哼状……如果有一天我假设那些标谤现代主义或后现代主义的所谓作家或多或少受过王小波的赏赐,这种假设,一定被某些人批判是夸张得很离谱。我开始打开黄金时代以后为数众多的作家群的黑名单,却又何尝不是从王二或叫王小波那里,吮吸了足够多的羊水!仅仅只是一个个脱胎换骨,做得不动声色罢了……万寿寺门前的泥地里混杂着砖石,掘地三尺也未必能挖干净。我看见王二在寺门前巡逻了很久,进退两难。直到有一个胖胖的妓女经过,王二一下就觉得那个妓女是可以指望的,但对这个看法的信心又不足。这位小妓女仅仅只是提供了屁股和脊背,让他可以在上面抽打,同时自欺欺人地想着:这就是建功立业了。
我写以上文字,又穿插了王小波的部分语录,就看见对面玻璃背后向上飞翔的大鸟。它真是只神鸟,长着三只头,六个眼睛,它还会唱歌,唱阴茎倒挂天上,唱要和王小波一样永垂不朽等等的歌词。这有点不好,鸟都会如此动听的唱歌,正在退化的人类是否也可以尝试装上翅膀?这又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我死死盯着神鸟,设想它会飞上天,然后自己就想趁机被倒挂上去。这真是个好主意。起码,我可以和王小波一样真的永垂不朽了。没多久,我肯定判断错了。这是只雌鸟,它腾空时裸露一长排鼓鼓实实的乳房,不断往下喷射着乳白色液汁,稠浓得像万寿寺一点点腐蚀的墙体。我记得王小波曾这样描述,风从所有的方向吹来,穿过衣襟,爬到身上,树林里飞舞着金蝇,炎热的阳光好像细碎的云母片从天顶落下来。我真想拥有这样的神鸟。我无法说清我为什么会喜欢。或许,仅仅是王小波描述过的——大鸟在天上飞,阴茎倒挂天上也在飞……
我知道不是人人都可以永垂不朽,但对于离开我们八年的王小波或王二,答案肯定是成立的。
2005,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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