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的因果关系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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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的没有那个激情了
  ,不买就打掉孩子~~~,  嫁给凤凰男的城市女人绝大多数自身条件都比较差!当然极少数除外!,后来嫁了我哥哥,

  
  湘北的农村总是隐藏着一些神秘的东西!
  
  譬如:捆同。
  
  譬如:九龙水。
  
  儿时听大人们说:捆同就是死去的人灵魂附体!借活人嘴说话!火焰低的人才会捆同。听到这话时,我很难说当时心理素质是良好的!!
  
  高屋场的四儿在我儿时就经常捆同!四儿在高屋场王家大户排行老四,和他母亲一样,矮矮的。一脸苦相。命运也是如此,当然,跟那个年代有关系!!印象中的四儿大我估计五六岁的样子。但看上去大我十岁有余。
  
  四儿不捆同时很正常,能吃能做!一餐是可以吃掉一筲箕的饭,那个年代照他这样吃下去,他家真是可以吃穷的。他从小丧父。甚至他连床也没有,一到晚上,披一件猪肝色的破棉袄往柴草垛一歪,睡了!!我说这话,情况是属实的!从未打过狂语!!因为我也有这样的经历。
  
  
  
  那时四儿经常到我家讨吃讨住,当时我父亲是整个高屋场每月拿45块工资的人。也是高屋场最有文化的人!同时,也是一个非常仁慈的人,是仁慈得出了名的活雷锋。我不知时下评选全国道德模范是什么样的标准?我父亲值少是可以评的省级道德模范的!
  
  这个苦命的四儿怕是饿死鬼托生。不过做起事来却像个大人。力大如父亲的父亲喂的那条牛。
  
   四儿到我家从不白吃白住。田里的一些体力活他总是硬要抢着干。我家的几块水田远在一会里外一个叫牙岗的地方。那时的人们经常会看到有四儿的影子在二肚子和团一湖犁田、耙田、浦田。这样一全套的技术活另陈师傅都是叹为观止的!我父亲给四儿准备了一个大钵,端起光钵我们都嫌沉。每次我父亲盛饭时给他压了又!!四儿每次不上桌吃。而是将钵端回家去吃。或许是分一半给他娘!不过此事没有试探和过问!!
  
  
  
   八十年代的高屋场,我们孩儿时玩的娱乐活动不比当下可以上网、K歌、偷菜、斗地主、、、那时我们一群伙伴玩的是跳房子、刷得螺、恰机过、打蒲秋、、、、当然,四儿也会样样参与。只因他有些笨拙,伙伴们总是戏弄和欺负他。叫他伏在地上做马,一个人骑在他身上。另一个就折了树枝当马鞭,嘴里还不停地驾、、、、驾、、、、、。不过在我的记忆当中我从来不如此这般虐待四儿的。但看四儿快速向前爬去,他有哮喘,从他肺里发出拉锯的声音就越发响了。
  
  
  
   “四儿又捆同了、、、四儿又捆同了”那是在一个起风而且还人些冷的放学路上!从井兰妈与先东的对话中得知的。井兰妈当时面部表情就像那年小日本进了高屋场,有明显的恐慌。
  
   我顺胳膊沟穿岳衣山,直插高屋场!!那个绿色的军书包在翻山越岭中遗失了两个铁扣,至今没找到,吃没吃我母亲的耳光暂且不表,但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是吃过的。
  
   四儿躺在正当大门的地上,一只没有鞋帮的破解放鞋在左脚上,另一只怕是找不到了,我看到有文和定玉把桃树枝弄成一小截一小截的,金狗扯住四儿的手,三人齐动手,四儿哎哟一声,他们用桃树枝夹醒了四儿,四儿嘴边残留着带白色的泡沫。看到四儿,仿佛刚从地狱回来!!
  
   四儿望着身边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很无助,茫然!因为他刚刚又看到了死亡的面孔,是那么的可憎和恐惧!!也是人类面对死亡共同的可憎和恐惧!!
  
  
  
   四儿娘敢快把家里来了客人了才舍得吃的几个鸡蛋从衣柜里拿出来做成了荷包蛋,一坨猪油还在上面漂着还未被蛋汤溶解,便端到了四儿跟前,四儿只是闻了闻,没吃,围着一堆的孩子们已经是垂涎三尺了。
  
  
  
   四儿娘又敢快要银狗帮忙去苏家屋场去请有玉,有玉会九龙水!!
  
  苏家屋场就在高屋场背后的山坡上,半支烟的功夫,有玉在银狗之前赶来,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在高屋场人们眼里,如同救星一般!!
  
   有玉点上一支香,取碗一只,满了一碗清水,眼睛是闭非闭,口是念起了只有她或懂或不懂的语言!!准确地说这应该就是我们经常在连续剧里才看到的那种叫咒语的东西。几分钟过后,那支香燃烧过的灰烬被有玉抖落于碗中,人们定眼一看,九段龙也!!这是我人生亲眼目睹传说中的巫术----九龙水!!我不得不承认,一些神乎其神的高手就隐藏在民间!!
  
   四儿端起碗,喝了!!围着有一堆人睁大了眼睛,没有一个出声,或许是一种恐惧,一种惊叹,很复杂!很广泛!!包括一个文学少年在内!!
  
   有玉对四儿娘说要给四儿收黑,说这话时,围着的那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更加地恐惧,因为有玉的诡异!有玉摸了摸四儿的额头,说:我刚到阎王那里问了一下,是你老倌子在那边没钱用了,烧点钱,教几碗饭就好了!!
  
   有玉离开高屋场时,四儿娘又进屋在抽屉上那尊祖上传下来的罗汉肚里拿出一个蓝花布包,把仅有的五块钱递给了有玉,有玉没有推迟,很慷慨地收了!这样的场面有过很多回了。
  
   我第二天放学回来 ,看到四儿又活蹦乱跳了。
  
   四儿最后一次捆同是在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又是一个起风的日子,很冷。记忆中的那天没有太阳,就像四儿那件猪肝色的破棉袄遮蔽了太阳。在放学的路上,我老远就听到了只有死了人才吹的那种锁呐,这种乐器发出的声音夹杂的四儿娘的哭泣声在高屋场的天空中持续了两天两夜,高屋场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无不落泪,无不难过。
  
   这次来不及准备桃树枝,来不及有玉的九龙水,只能怨四儿捆同的地点没选好,一头栽倒在部家湾一水沟里,这一倒,一个生灵从此终结!再也没从这水沟爬起来。艾正德发现四儿的时候,可怜的四儿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一天多了。
  
  
   四儿走了,没有棺材,没有鞭子炮竹,只的一只粪筐,一只麻袋。陪伴他在公路边的半山坡上,春夏秋冬、、、春秋冬夏、、、、
  
   很多很多年以后,我经过那山坡,自然就想到了他,我儿时苦命的伙伴四儿。便上山去看看他,找了很久,没有找到坟的痕迹,或许,他和身躯早就和这山坡化这一体了。
  
  良久!
  
  我告诉他:
  
  四儿
  
  你的捆同现在叫做颠痫。医学发达的今天,在三0一,在协和,在湘雅,甚至常德第一人民医院也是可以治愈的,只可惜,你却步履匆匆地走了!!
  
  
  
   苏运健岁在辛卯年八月于湘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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